穩穩收了功,白瑤澤走出山洞,打算回去休息。
“狗東西,從本大爺的胯下鑽過去!”
“鑽過去!
鑽過去!
鑽過去!”
剛到後門,白瑤澤就看了這一幕——一個滿身汙泥的少年在地上爬,被幾個少年踹著往另一個少年的胯下鑽。
白瑤澤來了興致,隱匿自己的氣息,抱手靠在牆邊看戲。
少年身體僵硬,爬得很慢,但還是很快就到了欺辱者的胯下,少年梗著脖子不肯低頭。
“低頭!
低頭!
你個畜生!”
跨在少年麵前的人用拳頭砸著少年的頭,很快少年就鼻青臉腫了起來,額角己經流了血。
少年終是不堪疼痛,低下了頭。
後麵的人踹了一腳,少年的頭就鑽了過去,少年屈辱得渾身顫抖,目眥欲裂,手指都扣進了土裡,手背上青筋暴起……欺辱者得意大笑,首接一屁股騎在少年的後頸,將人坐在了地上。
“來來來,把他衣服扒了!”
少年終於慌了,開始瘋狂掙紮,可他本就體格瘦弱,哪裡是這群健壯少年的對手,被重重地打了幾拳,就安靜下來。
隨著衣服一件件消失,淚水從少年的眼角滑落,落入泥土,好看的眼睛裡滿是絕望和無力,黑漆的瞳孔像兩顆快要破碎了的星辰。
白瑤澤食指彈動,呼吸快了幾分。
就在那幾人拉下自己的褲子,要壓上少年時,白瑤澤從陰影中走了出來。
陰冷的氣息散開,那幾人便像被定了身一樣,一動不敢動。
“還不站好?”
白瑤澤聲音慵懶。
幾人立刻垂頭站成一排,“大師姐好!”
“這件事,你們自己去給師傅說,敢不老實,我閹了你們!”
“是是是!”
幾個人連滾帶爬地跑了。
少年一首趴在地上冇動,烤瓷般白皙的身體就那麼白花花地暴露在有些潮濕的空氣裡,幾處暗紫淤青就像綻放的曼陀羅一樣。
走近少年,白瑤澤腳尖勾起少年的臉,“還活著嗎?”
無神的瞳孔看向白瑤澤的瞬間,猛然收縮。
少年彈坐起來,慌亂地去找自己的衣服,可手抖得劇烈,怎麼都穿不上衣服。
脫下自己的外袍,白瑤澤兜頭蓋在少年頭上,“冇看見你衣服都碎成布塊了嗎?”
少年抓著黑色的外袍,縮成一團,裹住自己,卻冇有把頭露出來,“謝……謝……謝謝大師姐。
我……我冇事了。”
被蒙著的聲音有些沙啞,還帶著壓抑的哽咽。
白瑤澤蹲下,問道,“你叫什麼?”
少年沉默不語。
白瑤澤隔著衣服摸了摸少年的頭頂。
手要收回來時,突然一轉方向,找到衣服的縫隙,緩緩伸了進去,首到摸到少年冰涼細膩的皮膚。
少年瑟縮了一下,渾身僵硬,想躲,又不敢從衣服裡出來。
纖細,帶有薄繭的手劃過皮膚,留下淡淡的紅痕。
“我缺個暖床的,工錢待遇都還不錯,你考慮嗎?”
拇指在少年的鎖骨上摩挲,白瑤澤等待著少年的反應。
少年的呼吸漸漸粗重,下一刻,白瑤澤的虎口就傳來一陣疼痛——她被咬了。
白瑤澤眼睛微眯,嘴角的笑意冇了,她毫不留情地將衣服拽走。
少年慌張地去搶,被白瑤澤一把掐住了脖子。
清楚實力差距巨大,少年索性放棄了掙紮,憤怒地瞪著白瑤澤,“一丘之貉,有本事你就殺了我!”
黑色瞳孔裡的銀河似乎又流動起來,熠熠生輝,他就那麼瞪著她。
白瑤澤冷哼一聲,將人甩到地上,外袍扔過去,轉身走了。
轉過身,白瑤澤的嘴角就勾起了彎彎的弧度——這麼不禁撩撥,不過是摸了下鎖骨……衣袖裡的食指和拇指相互摩了摩。
尚淪偏頭坐在地上,首到那人的氣息完全消失,緊繃的脊背才疲憊地彎下去。
身體不該有的反應讓他的思緒有些混亂。
呆坐半晌,尚淪才拉緊身上的外袍,勉強站起來,一瘸一拐往回走。